贺庭洲懒洋洋地:“都说了,我很贵。”
霜序的呼吸被药效催发得急促,她感觉有蚂蚁在啃她的身体,心跳得很快、很慌。
她懂,一百万就是拒绝的借口罢了。
这种要求说出口都难为情,被拒绝就更窘迫。她本来就很难受,就知道指望谁都不应该指望贺庭洲。
“算了。”
她语气里有没忍住的哽咽,但因为那两个字太短,听不出来。
她从床尾跌跌撞撞地下去,想去浴室用冷水冲澡,可是脚发软头发晕,没走两步就摔了。
贺庭洲刚好坐在那,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像演技拙劣的投怀送抱。
贺庭洲稳坐不动,只把拿烟的那只手移远了些,任由她跌到腿上。
她很轻,又很软,带着一身灼人的热意。
霜序的手在他胸口撑了一下,掌心下触摸到肌肉坚实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