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年忙道:“方才的赌约我还有一个请求没说,这一个月,你得与我同吃同睡才行。”
“......可以吗?”
这可是最最重要的基础,只有那样他才有机会努力让荧惑习惯他的存在,若是没有这一点,他便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了。
荧惑闻言并未有任何回应,很快便转身离开了寝殿。
顾惜年顿时焦急的坐回榻上,有些担心荧惑是不是没答应他。
可转念一想,荧惑若是没答应他这会儿便该来继续喂他毒药才是,横竖不会是留着他的小命离开。
想通这一点,顾惜年松了口气。
只是这么乍一放松,手上钻心的疼一下子就变得明显了许多。
他方才只是轻轻的挡了一下匕首,不曾想那匕首竟那般锋利,此时想来倒是开始后怕了。
慌忙从里衣上扯了一块布料包好,又用指压法按了一会儿手腕,血才算是彻底止住。
除了手疼,他身上还有好几处疼。
昨夜使用过度的那处最甚。
疼的厉害还黏腻的紧,怪难受的。
这个渣攻,自个儿一大早倒是洗的干干净净,也不管他分明才是最狼狈的那个。
“渣攻,混蛋,别人是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是刚刚睡完就想杀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!”憋了这许久,顾惜年终于是没忍住骂出了声:“根本就是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!把我当什么了啊他!?”